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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大理古城沿着洱海向北,十几公里就到了喜洲。

如果说大理还有些西南的民族风尚,喜洲更像一个遗落在时间之外的优雅古镇。

很多介绍喜洲的文章都会引用老舍《滇行短记》的文字:

“喜洲镇却是个奇迹,想不起在国内什么偏僻的地方,见过这么体面的市镇,远远的就看见几所楼房,孤立在镇外,看样子必是一所大学校。

其实现在已经不存在孤立在镇外的几所楼房了,整个洱海边都是满满当当的,满满当当的稻田,满满当当的民宿,满满当当的咖啡厅。

不过这并不表示看不到清清静静的光景。

稍微走几步,离开最繁华的主干道,再静下心来慢慢看,会发现喜洲的满满当当里有无数古老的宅第、特有的手工,让它散发出一股浓浓的书香,仿佛在皖南的古徽州才能遇到的传统气息。

喜洲古镇最著名的建筑是一所老照相馆,名叫转角楼照相馆。

看它的样子就知道肯定逃不脱打卡族们的纷至沓来。不过,除了偶有几位在这里拍摄民国风情的旗袍美人,倒也还安静。

旁边的小店多是卖手工、蓝染的和木雕的,比大理古城更精致,也朴实。

也有餐厅,比如这家独一味的洱海鱼,看得人很有食欲,可惜不到吃饭的时间,只能等下回再试。

和其他滇西北的古镇一样,四方街是喜洲真正的中心部分。

只不过大部分人到喜洲的时候都是下午,四方街看起来仅仅也只是个四四方方、平庸无奇的小广场而已。

如果在喜洲住一晚,第二天清早再到四方街来,就会发现它完全不一样了。

村民担来了新鲜的水果、水灵灵的蔬菜和千奇百怪的小杂物,做好的粑粑冒着热气、油饼泛着光泽、米线碗里的鸡汤烫出葱花的清香。

四方街不仅有了生命,而且有了灵魂。

现在,我在无所事事的四方街上无所事事的转了一圈,看着附近很多打扮得花红柳绿的马车载着游客而去。

马车的目的地几乎一样,是不远处一片青葱的稻田。

稻田的尺寸恰到好处,既没有小到收不进镜头,也没有大到走累高跟鞋。

颜色也恰到好处,天的蓝、云的白、山的紫,房屋的红褐。

美丽的姑娘们摆着千篇一律的姿势,在初夏的风里摇曳生姿。

每一位姑娘的远处都有一位拗出千姿百态的摄影师,准确地避开他人,只抓住自己的拍摄目标。

稻田对面有两间咖啡店,忘记名字了。旁边还有一家,名叫麦田咖啡,其实不是应该叫稻田才对吗?

已经过了晚上六点,怎么说也是吃晚饭而不是喝咖啡的时候,转去吃洱海鱼才对吧?

吃完鱼,到民宿放下行李,应该天也暗了,光也不好了,拍照的人也该回家了。

清清静静的稻田和渐入佳境的黄昏,应该是最好的搭配。

“那时候再过来一次吧!”

在喜洲住的民宿是半夏花园。

半夏是主人的名字,logo是主人的样子,但是遗憾的是主人没有在,交代了小姑娘接待我们。

认识女主人半夏是在南京春夏农场的音乐会上,她是一位花园和室内设计师,也是很多造园课程的老师。

所以当听说她在喜洲改建了一所老宅子里的民宿,第一时间就很想来亲眼一睹。

然后约了又约,不是这个时间不合适,就是那个空闲不凑巧,不知道怎么就从冬至拖到了夏至。

“半夏老师明天才回来。”“是啊,好可惜又擦肩而过了。”接待的妹妹温柔可人,原本是在澳洲学园艺的,因为疫情而回了国。

“擦肩而过也比不来好,不然又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了。”

古老的宅邸里是一座清爽而颇具时尚感的小花园,和主人从事的花园设计工作有关系,半夏花园很有章法,统一的色调和简洁的搭配,看出来节制与协调并存。

最显眼是几株风姿飒爽的龙舌兰,灰蓝色的叶子恰好与灰墙黑瓦的老房子相映成趣。

还有黑与白。

黑色是乌黑的新西兰亚麻和大象耳芋头叶子,白色更多了,填充在各个空隙里的白色美女樱、百可花和亭亭玉立的白蜀葵。

“盘子里是什么?”“是白色蜀葵的种子。晾干了,留到明年再种。”

不愧是学园艺的,打理民宿的同时也没有忘了本行。

从花园进到屋里,室内设计也是洗炼优雅。

悬挂着各种厨具和排列的各种果酒让人感觉到浓郁的生活气息。

虽然房间也是够美了,但是住民宿的时候我总是更被那些长椅呀、露台呀的公共空间吸引。

半夏花园最好的地方是这个即可以俯瞰花园,又可以远眺云天的小阳台。

十分懂得空间美的主人又恰好在这里放了一对椅子。

望着对面的带有好看弧度的照壁,不知不觉地天空就从蔚蓝变成了深蓝。

空中漂浮着的软乎乎的云彩也从白色变成淡粉,忽然在某一个瞬间被远处的夕阳返照到,染成了一片璀璨的艳红金黄。

最后和一群群掠过屋瓦的归鸟一起,变成越来越灰的暗紫。

才想起来,这是喜洲最好的黄昏呀,居然忘记去看稻田了。

(大理喜洲半夏花园民宿可以在携程预订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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