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载独爱你一味8
白癜风好治愈吗 https://m-mip.39.net/nk/mipso_7428998.html 走出大门时,身后传来情真意切的一声召唤:“免费的啊,老板。” 免费的?那就听他啰唆两句,琥珀停住脚步。好奇心太强真的不是一个好习惯。 陆玄扶着笤帚,一本正经地说:“你一会儿会遇见一个熟人。” “谁啊?” 陆玄伸出手掌:“五十块。” 琥珀怒了:“你不是说免费吗?”把人好奇心勾起来然后不解谜底,这是要害死强迫症患者还是要坑死强迫症患者啊。 “这是两个问题啊,一是碰见熟人;二是熟人是谁。我说的是第一个问题免费。” 琥珀瞪他一眼走出了客栈,不理这个神棍。 夏天是珍珠湖一年之中最美的时刻,灯光洒在湖面上,仿若万千星光。凉风习习拂过,荷叶摇曳恍如群舞。湖滨道上除了散步的游客,也有不少夜跑的人。以前在傅家的时候,她天天早上被傅炤拎起来晨跑,成了习惯,后来搬到客栈便由晨跑改为了夜跑,因为痛恨早起。 琥珀戴着耳机绕湖跑着,跑到芳菲城附近时,发现小区围墙东侧新开了一家烤鱼店,正在搞活动,吃一百送五十,她扭头多看了几眼,这时,身后忽然传来几声汪汪。她忍不住回头看了看,原来身后不远处有个人牵着一条狗,她本是无意看看,谁知道那人转身就朝着相反的方向走了。 琥珀心里一愣,这个背影怎么那么像顾珣?她转念一想又不对,他今晚和董琪相亲,这会儿大约还在一起。就算是相亲已经结束,顾家在西城,他也不可能会在这里出现。而且没听过他养宠物。 她自嘲地笑笑,果然是夏天来了又开始犯病,居然见到一个类似的背影都会想到他。跑着跑着她突然想起陆玄说她会遇见一个熟人,心里又是一动,莫非真的是顾珣?背影真的很像。 她心里开始嘀咕,要不要给那个神棍五十块,问问是谁? 回到客栈,陆玄正在和小米说话,见到琥珀进来,笑吟吟地说:“我说得没错吧,是不是碰见熟人了?” 琥珀心里痒得要死,想知道是谁,但是,她决定战胜自己!挥挥手上楼,坚决不给神棍骗钱的机会。 打开房门的密码锁,她进了房间,换衣服洗澡,从浴室出来后,她拿起桌上的琥珀项链正要戴上,忽然觉得有点不对。 这条项链除了运动,几乎从不离身,方才跑步换衣服的时候取下来,她记得清清楚楚是琥珀坠子在上面,链子在下边。怎么现在反过来了?如果是别人,大约会记错或是放错,但是对于她这种强迫症患者来说,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,她所有的东西都放得整整齐齐,从不打破设定的规则,比如书架上一定是矮的书在左边,高的书在右边,喝水的杯子,一定是把手在右边,不会是左边,就连门口的鞋子也是一定要整整齐齐排好队,全部鞋尖朝里,绝对不会有一只鞋尖朝外。 琥珀扫视了一眼房间,所有东西都安然无恙,没有人进来的痕迹。她房间是密码锁,除了她自己没人知道密码。而且客栈每一层的走廊里都安有摄像头,琥珀打开电脑查看监控,录像中除了她自己,无人经过她的门前,自然也不会有人进来。难道是偶尔失手一次,放错了?她戴上项链,然后,忍不住又去看顾珣的微博。 他只发了一个单词:“OK。” 这代表什么意思?相亲很满意,大功告成? 琥珀做了几个深呼吸,推开窗户,眺望远处。客栈紧邻着珍珠湖,夜晚特别凉爽。她住的这套套房,是整个客栈位置和通风最好的,晚上根本不用开空调,晚风穿堂而过,吹着纱帘轻轻扬起。珍珠湖在夜色中一片黑茫茫,湖堤上的灯光微弱地闪动着。 她再次为一个单词失眠,翻来覆去睡不着,忽然想起在芳疗馆里拿回来的精油,于是爬起来在香薰灯里滴了几滴薰衣草精油。 没想到精油对她非常有效,她很快入眠,还做了个奇怪的梦。梦里的场景仿佛是个水底世界,房屋建筑都在水中,透明的街道,脚下清晰可见游来游去的鱼和水草。而她被一个年轻女人抱在怀里,梦里的她,一直喊那个女人为妈妈。 翌日醒来,琥珀躺在床上迷瞪了一会儿,还在回忆梦里的情景。她十四岁之前和父母住在T市,的确是个海滨城市,也有海洋公园,但是绝不是梦里的那个样子,而且那个女人也绝不是她去世的妈妈苏惠。她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,难道是潜意识里思念苏惠? 她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是上午十点,不禁吓了一跳,赶紧起床工作。 吃过午饭之后,晴朗的天气突然下起大雨。琥珀换好衣服,等着许峥嵘来接她去拍卖会。傅炤最不耐烦等人,所以他身边的朋友也都自觉自发地养成了守时的好习惯,不过从今天的天气看,许峥嵘不大可能准时过来。果然,两分钟后,许峥嵘的电话打过来,说路上堵得厉害,他要晚些到。 琥珀安慰他别急,慢慢开,安全第一。她不急,可是许峥嵘急,电话里带着哭腔:“要是误了拍卖会,傅炤还不得活活揍死我。”傅炤在一群发小儿中是老大,积威难犯。 琥珀忍不住笑:“怎么会呢?他人在北京,又没有隔空打物的本事。” “回来后还不是要秋后算账?”许峥嵘嘤嘤嘤挂了电话。 琥珀推测他一时半会儿赶不过来,便在露台上泡了一壶茶,对着一帘雨,慢慢等他。 今年的雨水格外充沛,这已经是入夏之后的第三场雨。珍珠湖烟雾氤氲,乌蒙蒙如水墨画就,纵然雨丝绵密,湖边长堤上依旧有不少撑伞漫步的游人。 斜风细雨飘进露台,淋湿了半张茶桌。鼻端弥漫着茶香,还有房间插瓶中一枝半开百合的香气。这样的天气,最适合宅在屋里,无论是喝茶、看书,还是睡一个美美的午觉,都是一种享受,可她一会儿还要出去替傅炤跑腿。虽然不想去,奈何她和许峥嵘一样,被傅炤从小到大使唤惯了,完全失去了拒绝的能力。 眼看时间差不多了,许峥嵘也该到了,琥珀拿着手机下楼。恰好这时,吱一声,许峥嵘的车子停在大门口。 几步路远,琥珀也没打伞,跑出去飞快拉开车门。被堵车虐了一路的许峥嵘无精打采地趴在方向盘上,脑后时髦的小辫子翘得老高,透着一股子莫名的喜感。琥珀忍不住恶趣味地揪了一下。 许峥嵘对自己的小辫子向来宝贝得要死要活,要是平时,一定气得跳,可是今天时间紧急,也没空和琥珀计较,急匆匆催她:“快快快,要是没买到那把扇子,傅炤非把我烤烤吃了。” 琥珀笑吟吟看他一眼:“你这种身材,烤着吃太柴了,还是炖着比较好。” 许峥嵘没空和她斗嘴,呸了一声,急吼吼启动车子。车子刚开出几米,琥珀忽然喊了声停。许峥嵘还以为她忘拿了什么东西,急忙刹车。 “许哥,你的小熊放错了。” 中控平台上放着四只小熊,并排坐在一个小吸盘上。许峥嵘一愣,不明所以,等她把两个小熊换了个位置才算看懂,原来每只熊的肚皮上写着一个小小的英文字母,合在一起是“LOVE”。他没有注意,胡乱把四只小熊放在了一块,成了“OELV”。可问题是,四只小熊摆在一起卖卖萌就好了,谁会去注意它们肚皮上那几个小不啦唧的字母! 他简直想笑,傅炤说她有轻微的强迫症,这种程度,真的叫轻微? 两人赶到永安大酒店,幸好时间不晚。墨香社在这里举办了一场小型的书画扇画专场拍卖会,因为拍卖的作品没有什么名家大作,来的人并不多,而且大部分都是男人。 琥珀落座之后,随意扫了一眼全场,视线瞟到右前方时,刚好有个人在此刻回头,和她的目光好巧不巧撞到了一起。琥珀的心脏几乎有一刻骤停。真是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顾珣,但是转念一想,又觉得在这里碰到他,真是太正常不过。 她忙不迭地垂下目光,等再次抬起头,顾珣早已回过头去。琥珀后悔自己下意识的躲避行为,她应该大大方方地对他微笑才对,不过看他的样子,显然也是不想理她…… 她心塞地翻开了手上的拍卖画册。傅炤要拍的那把画扇是一位晚清画家的作品,扇面画着一丛牡丹,一只小猫隐在花丛之下,作势要去扑花上的蝴蝶,构图生动活泼,透着一股憨态可掬的意趣。 都说男人花心,但也有专一如傅炤者,八年如一日地暗恋乔安琪。乔安琪优秀漂亮,追求者甚众。傅炤虽然自身条件不错,没有必胜的把握一直不敢贸然行动,这些年来从未正面出击过,一直采取曲折迂回的路线。比如,顾远山的寿辰,他很用心地备上一份礼物,不光是因为这是他的干爷爷,更是因为是乔安琪的外公。而顾珣来此,肯定也是为祖父的生日礼物做准备。因为顾老先生很喜欢收藏画扇,又是耄耋之年。 拍卖进行到最后,才轮到了那把小猫扑蝶的画扇。因为画家名气不大,许峥嵘觉得这是囊中之物。但越是有把握的事情,越容易出现意外。 画扇的起拍价不高,许峥嵘发现场上只有一个人和他竞价,便好奇地伸着脖子去看,从他的角度,只能看见那人的一个侧面,五官不详,穿着一件白色衬衣,袖子很随意地卷起来,看样子应该是个年轻人。 竞买者只有一个,许峥嵘越发觉得胜券在握。谁知对方一副财大气粗的架势,每次加价都以万计,不像许峥嵘以千往上加,这种财大气粗以势压人的做派,简直气得许峥嵘恨不得扑过去把那个长得人模狗样、穿得像模像样的男人给胖揍一顿。 许峥嵘觉得不妙,扭头看看琥珀,却发现她在低头写短信,真是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到前排大叔的脑壳上。这工夫你还有空玩手机发短信,分分钟都是钱啊大姐! 傅炤志在必得,许峥嵘当然不能轻易放弃,只好继续往上加。 眼看拍卖价格和起拍价越拉越远,要不要继续,是个难题。许峥嵘急得一头汗,捅捅琥珀:“加不加?” 琥珀也急,刚才给傅炤发短信请示,可是关键时刻,他竟然不回复!竟然关机!这可真是要急死人。琥珀在脑海里回忆了一下傅炤交代的原话:“一定要拍到,价钱高一点没关系。”确认自己绝对没有记错一个字,便点点头:“加。” 最终,这把画扇被许峥嵘拿下,但是价钱比傅炤的预算高了一倍。虽然钱不是许峥嵘出,可还是心疼得不行不行的,兄弟的钱也是钱啊。 竞买者站起身的时候,脸终于转过来,是一张极其出色的年轻面孔,转身之际,目光从许峥嵘这边一掠而过,丝毫未作停留。 琥珀提了半个小时的心,此刻终于是缓缓放了下去,但转瞬间却又堵得厉害。他竟然连看都不看她一眼!就算是分手了不能做朋友,做个路人也可以顺路看一眼嘛,转身的时候视线顺便扫一下不行吗,为什么非要这么无视,不屑一顾视为空气,是怎么回事嘛。 许峥嵘平素最注重外貌,但此刻心脏剧痛,导致审美观扭曲,看着此人觉得异常不顺眼。仗着距离远,对方听不见,他咬牙切齿,恶声恶气地放出狠话:“老子想抽死他。” 琥珀也心塞得厉害,吸了吸鼻子哼道:“你要是敢抽他,一定会死得很难看。” 许峥嵘扭脸问:“为什么?” “因为,傅炤拍下这把扇子就是为了送给乔安琪的外祖父做寿礼。” 许峥嵘撸着袖子说:“那又怎么样?” “乔安琪的外祖父,也就是他的祖父。” 许峥嵘一脸茫然:“什么意思?” 琥珀很无语地看了一眼许峥嵘,解释说:“他是乔安琪的表哥顾珣。” 许峥嵘悻悻地哼了一声,才后知后觉地问:“你认识他?” 许峥嵘高中毕业就被父亲送出国念书,年初才回来,很多事情都不知情,许荏苒对好友很护短,严格保密琥珀去年夏天的恶劣行为,对亲哥都没有提及。 琥珀点点头:“有句话叫知己知彼百战百胜,这几年我替傅炤搜集了乔安琪的所有情报,七大姑八大姨,外公祖母,闺密死党,当然,表哥也不会漏掉。” 许峥嵘嫉妒得眼都红了,啧啧,看看人家这妹妹,对哥哥多么尽心尽力,鞠躬尽瘁,哪像许荏苒,对他的终身大事压根屁都不管。 许峥嵘十分不解:“既然你们认识,他怎么还和你抢?” 好歹琥珀是个女孩,还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孩,此人应该有绅士风范让着她才对。 琥珀苦笑:“他虽然认识我,却不会让着我。” “为什么?” 琥珀不大想说:“这个……说来有点话长。” “没事,你说吧。”许峥嵘瞪着眼睛等下文,他本来就是个直肠子,在国外待了几年性格更加直爽。 琥珀的表情有点不好意思,吞吞吐吐地说:“我曾经……追过他。” 许峥嵘立刻瞪圆了眼睛,气哼哼道:“我怎么不知道?你真是太不够意思了,我既是你哥的好朋友,又是你好朋友的哥,你居然瞒着我!” 琥珀喊冤:“去年你还在美国,难道我长途越洋电话向你汇报我的感情问题?” 也对。许峥嵘不再追究琥珀的隐瞒之罪,继续追问:“然后呢?” “然后……就在一起了。” 许峥嵘迫不及待又问:“再然后呢?” “谈了三天分手了。” 许峥嵘以为自己听错了:“三天?” 琥珀确认无疑,点点头:“嗯,三天。” 许峥嵘被这个奇葩的转折给弄蒙了:“为什么?” 琥珀叹气: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好像突然没了感觉。” 许峥嵘张着嘴:“……”你逗我? “你说我是不是有病?”琥珀仰脸望着他,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波光潋滟,那眼神真的是实打实地很苦恼。 的确是有病,简直就是神!经!病! 许峥嵘差点说出口,硬生生又咽了回去。 别看傅炤把她呼来喝去当小丫头使唤,但素来是只许自己欺负,绝不许别人欺负,对这个表妹比亲妹还要护短,再说,她还是许荏苒的好朋友。傅炤和许荏苒的双重淫威之下,他哪敢对琥珀大放厥词,只好昧着良心吐槽顾珣。 “他也太小心眼儿了吧,不就是被你甩了一次吗,至于这么睚眦必报吗?老子被杜若涵拒绝了七八十回,也没像他这么小气!” 琥珀倒不认为顾珣是小心眼儿,存心和她斗气,他应该是诚心想买画扇送给祖父做寿礼,倒是他们有横刀夺爱的嫌疑。不过殊途同归,这把画扇过几天还是会送到老先生手里。 办完手续付了余款,许峥嵘一副割了肉的表情,心疼得不要不要的,一路上唠唠叨叨:“反正画扇不管顾珣买还是傅炤买,都是送给顾老先生,价钱抬得这么高,这不是白白便宜卖主吗?” “这你就不明白了,一掷千金为红颜。傅炤花得越多,越证明对乔安琪是真爱。” 许峥嵘翻了个白眼儿,“多花了一倍的价钱,你不心疼啊?” “花的是傅炤的钱,我当然不心疼啊。”其实她心疼死了,都够买一辆车呢。 许峥嵘瞪着眼睛:“喂!喂!你到底是不是傅炤的妹子!” 琥珀笑:“当然是啊,不过不是亲生的。” 许峥嵘:“……”看来以后要对亲妹妹许荏苒好点。 从永安大酒店出来,雨已经停了。许峥嵘去取车,琥珀因为嗅觉敏感,特不喜欢地下车库的味道,便站在路边的台阶上等他。 雨后初霁的天空分外明净,居然还出现了彩虹,好难得一见的景致。琥珀手搭凉棚看着天空,视线落下来的时候,刚好看见马路对面的国贸商城停着一辆白车,型号正巧就是顾珣的那一款,琥珀心念一动,眯起眼睛看了看车牌号,果然是很熟悉的一串儿号码。 仿佛是为了验证她的正确,车门突然打开,顾珣走了下来。琥珀本想立刻收回目光,奈何眼球却有点不听使唤,被他挺拔颀长的身形给勾住了视线。还好,他面对着商场大门,背对着她,并没有朝马路这边看。琥珀也就任由目光在他身上放肆缠绵。 他早就出来却没有离开,显然是在等人。果然,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儿走到他跟前。琥珀仔细一看,这女孩儿她认识,是顾晓珺的闺密唐贝贝。 现在的小姑娘发育得真好,二十岁的年纪,身高一米七五,丰满的胸脯,一脸胶原蛋白,穿着一件超短裙,两条腿长得逆天。 琥珀心里莫名地发酸,真是好青春好水灵啊。她虽然看着只有十八岁,可是身份证上可足足二十五岁了呢。这种骗得过别人骗不过自己的感觉真是好讨厌啊。 预览时标签不可点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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