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宫砂消失后,他送我两条守宫
河南白癜风医院哪家好 http://m.39.net/pf/a_4325379.html 喜欢这个故事的宝宝,欢迎将我星标/置顶呀 《我在地府开花楼》 后台回复:花楼,提取目录 1我在地府开花楼,人人都叫我妈妈(上) 2我在地府开花楼,人人都叫我妈妈(中) 3我在地府开花楼,人人都叫我妈妈(下) 4妈妈说,就算她枕边万人,你也得娶她 5结阴婚 6男女蛊,地府案 7我的守宫砂,没了 我的泪终于滑下来,滴在脸上滚烫一片。心内灼痛酸楚,鼓着一口气走到他的桌前:“这里,原本有一颗守宫砂。可是现在,没有了……”再也没有了呵。他怔了一怔,好半天才回过神来:“小柔,告诉我,是谁欺负了你?”他眼里有关心,有同情,有痛惜,却独独没有恍然大悟。我咬着唇,倔强地看着他,只觉得他话锋如刀,心被切成好几片。就算我说出来,他也不记得了。有些人,有些事,近在眼前,却偏偏得不到。这是怎样的悲哀?他把手放在我的脑袋上,像摸小狗一样抚摸着我的头发:“小柔,你受委屈了。”委屈吗?当然委屈!我一出生就含了金汤匙,千人疼万人爱,我放着莫大的荣宠不要,抹了脖子下来陪伴他。而他,却什么也不记得了。我却记得很清楚。那一日,艳阳高照,扶疏花木在微风中摇曳。我和他并肩走在绿茵茵的草地上,身边蝶舞翩跹。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对我说:“小柔,我爱你。”阳光如碎金,投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,眼神缱绻,笑容温和。我的心漏跳了半拍,胸中升起不好的预感。与他相识相知多年,我清楚地知道他是多么沉闷多么冷冽的一个人,突然说出这样含情脉脉的话来,叫人心生警惕。我等待并抵触着接下来的内容。果然,他告诉我,他要离开人间,去冥界称帝。他说得有理有据,让人无法反驳。他说:“小柔,我从前不知自己的真实身份,现在知道了,也该下去履行自己的职责了。”我想来想去,只有一个办法:“我同你一起去。”他摸着我的脑袋,眼睛里的爱意满到快要溢出来:“好,但不是现在。你在人间乖乖地再玩八十年,死了以后就直接来幽冥殿找我。”我低下头,绞着衣衫上的蔷薇花纹:“我不要,八十年那么长,你变心了怎么办?”他再三跟我保证:“不会的。”我还是不放心。后来,他趁我睡着的时候,偷偷地跑了。我醒来后,看到空荡荡的屋子,赤着脚跑出去,死死地抓住栏杆。远处绿湖微澜,石桥横卧其上。两只漆黑的水燕穿梭于晓色烟波之间,追逐嬉戏。一只高声啁啾,掠过湖面直奔我的小屋,另一只衔尾而来,齐齐落在檐下。鸟儿尚且成双成对,为何我孤单影只?父亲母亲的声音渐近,他们打马而来。阎熏定是怕我寻死,所以早早地通知了他们。我望一眼头顶的风铃,用力地摔在地上。贝壳被摔得四分五裂,我捡起一块,抹了脖子。闭上眼睛前,我听到了爹娘轻描淡写的谈话。爹说:“我就说,这丫头想寻死是拦不住的。”娘说:“哦,死了就死了,咱们把她的身体保存好,万一哪天她又想回来呢?”“怎么可能,她一门心思要贴给阎熏,住在冥界乐不思蜀,还能回来?”“嘿嘿……”娘亲笑了两声,“没有肉身怎么生孩子?难道生个gui胎不成?”“也对,还是夫人想得周到。啊,丫头的血把你衣服弄脏了,我陪你去买件新的可好?”爹爹一边给我止血闻香,一边讨好娘亲。“极好。”娘亲甚是开心。他们给我的身体罩了个结界,过幸福的二人世界去了。死亡对我来说只是脖子痛了一点,并无其他。好在黑白无常办事效率极高,循着魂魄的气息找上门来。一路上我乖得很,所以他们不曾对我戒备,直至快送到察查司审判时,我才悄悄地溜了。我是天才灵修者兼八级制香师,灵力充盈,无论是在人间还是地府,走路都要比旁人横些。虽然当时两位无常小弟弄丢了人,急得快要哭了,但日后想起,每每念着我的好。只因我采取的是偷遁的措施,而不是明打。我若开打,三招之内必定让他们伤筋动骨。无常尚且记着我的好处,阎熏却把我给忘了。短短几个时辰,他就将我忘得一干二净。起初我并不知道这个噩耗,想给他一个惊喜,喜滋滋地混在众gui之中,偷看他的继位典礼。他站在高高的九龙台上,接受众gui的跪拜,玄衣纁裳,冕而前旒。他的脸庞还像从前一样坚毅,身姿傲然。我使了巧劲,像鱼一样滑到了最前面。在典礼结束后,偷偷地跟在他的身后。能见证这一幕,我骄傲无比。他是我顾小柔的男人,他的荣耀也便是我的荣耀。可惜我千算万算,却没算到他忘了我。精兵很快便发现了我的存在,将我抓住,还说我是刺客,欲就地格杀。我着急地大喊:“阎熏,阎熏……”一名精兵怒了,一巴掌扇上我的脸:“冥帝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?”我从小没受过欺负,下意识地还了两巴掌。动静闹得太大,终于引起了阎熏的注意。他一身玄衣,慢慢向我走来。我双眼眯成了桃花,等着他来牵我的手。可是他没有。他仪态威重,风华依旧,然而那双眼睛跟玄冰似的,不带一点感情。冰冷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,像十二月凛冽的寒风。简简单单的三个字,将我击得溃不成军。他问:“你是谁?”我睁大了瞳孔,心中满是惊惧:“我是小柔呀。”他不说话,似在琢磨。我大声喊:“我是小柔,顾小柔!”他脸上的冰终于化了,过来摸我的头:“原来你就是小柔,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。”这话听得甚是怪异,我颤抖着反问:“你不记得我了?”他答得理直气壮:“我记得,你是制香家族的顾小柔!你出生的时候,我还抱过你呢。”我出生的时候,他还只是地府的二把手,至于一把手,乃是我姑父肖临。但我姑父爱上了我姑姑,再也不愿被拘束,于是将那烫手的位子扔给阎熏,自己跑去和我姑姑做神仙美眷。然而阎熏身为魂体,怕见阳光,又兼性子随意懒散,需要雕琢。所以我姑父便将阎熏扔上了奈何桥,让他去人间历练一番,顺便得个实体回来,以便横行各界。果然,经过历练的阎熏,完全换了个性子,沉默寡言,老成持重。这样的人,才能更好地统治冥界。我与他相识,就是在他历练的那段时间。然而看着旒紞后他陌生的眼神,我终于清醒地认识到,阎熏真的失忆了。他自以为包容,自以为有爱,狠狠地处罚了不分青红皂白的精兵,并将我带到了幽冥殿。他问我想不想投胎,我说不想。他说地府时光漫漫,很难打发,我说不要紧,做你的丫鬟便好。他说他不需要宫女,也不忍心让我做粗活,问我要不要开个店打发时间,我说好啊,我要开花楼。他二话不说,斥资为我建造。他对我好得不得了,但完全不是我想要的那种好。我恨他不守诺言,恨他辜负了我们的爱情。我有时候想,我若不说,他有一天自己想起来,必会百倍千倍地后悔。可是还没等他想起来,就和孟丝发生了那样的事。我有洁癖,我不能接受。现在他的手还放在我的脑袋上,与从前的动作一般无二。但传递的感情,却是完全不一样的。我眨了眨眼睛,把眼泪憋回去:“你不用知道那人是谁,因为他已经死了。”这话是埋怨,也是赌气。这可恶的男人听不出来,说:“真是便宜他了,否则我定要将他大卸八块。”凉意一层一层地涌出来,从骨髓里漫到四肢,我凄然道:“这些已经是过去的事了。现在我只问你,打算怎么处置我?”他许是同情我,放低了声音道:“小柔,坐在这个位子,看起来权大势大,但我也有我的难处。人人都知道你与我情同亲叔侄,我若纵容你,只怕会被人说是徇私,以后便难以驭下了。”“那你便要牺牲我么?”他当即否认:“只不过是把你送去阳间历个劫,怎能说是牺牲?”说完,他封住了我的灵力。原来这就是对我的惩罚,我悚然一惊:“阎熏,你有没有想过,我真是冤枉的。你前脚把我送走,后脚那凶手便会要了我的命。”丧心病狂的人是没有理智的,我在这一刻真正感到了害怕。“你放心,我早有准备。”他容色沉静,手指拇指弯成一个圈,放在嘴边吹了起来。头顶似有东西靠近,一滴水从上面滴了下来。阎熏用灵力将之接住,逼入案上的一口茶碗里,并割开自己的手指,滴下一滴血来。他用汤匙细细地搅拌了,然后递给我:“喝了它。”我不知其意,只好讷讷地接过,用鼻子闻了闻,似有一股骚味。“这是什么?”“喝了我便告诉你。总归是对你有好处的东西,关键的时候能救你一命。”我忍着恶心,仰头一饮而尽:“现在能告诉我,里面是什么了吗?”他看了看干净的碗底,认真道:“你怀疑的没错,那正是一滴尿。”我眉心剧烈一颤,恨意翻卷:“阎熏,你就这么作践我?”他仿若没有看到我的反应,叫我学他把手指放在嘴边吹口哨。我报复性地用力一吹,口水喷在他的脸上。他优雅地擦掉,叫我抬头看上面。一只通体火红的壁虎,伸着个大脑袋望着我。我顿时想到了刚才喝的那碗汤,竟然是这壁虎的尿!它沿着柱子爬下来,刷刷地,行动很是敏捷。我正呆呆出神,它身子一跃,跳到了我的怀里,脑袋在我身上蹭啊蹭,很是亲昵。不一会儿,又有一只通体碧绿的壁虎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跑出来,一并窝在了我的怀里。我看着它们憨态可掬的样子,心情舒缓不少。但是阎熏若要用两只宠物来消除他犯下的错,那是万万不能的。他嘴角露出一丝微笑:“我就知道你会喜欢。这两只守宫是我历劫前所养,我活了多久,它们便活了多久。刚才我让你喝下那碗汤,其实是在让红守宫认你为主。守宫是一种忠诚于爱情的动物,自打相爱起就形影不离,一只认主了,另一只也会跟着认主。以后,你走到哪,它们便跟到哪,它们会代替我,好好地保护你。”我很想拒绝,可心底里是真心稀罕这两个小家伙。它们不仅长得可爱,而且对爱情忠贞不二。我在人间曾经听过它们的故事,一只死了,另一只便活不下去了。有时候人啊、gui啊这些拥有绝对权力的生物,还比不上这小小的守宫。远古之虫,尤擅守宫。雌雄同生,忠贞伴主。我虽拿了他的好处,却不会感激于他。守宫能懂人言、解百毒,还可以通灵,若我历劫一帆风水,他岂会让出这等好东西?我冷冷道:“阎熏,你卖了这么大的关子,到底要我去哪历劫,又给我安排了一个什么样的身份?”蛇蛇说:大家可以猜猜小柔历劫的身份,前面有铺垫的。今天蛇蛇下班很晚,写作也来不及,发文好迟,晚饭也还没吃,我去烧个面条,挖上一勺老干妈,可香了。往期精彩:《小妖》目录(小妖最后一集顾小柔出生)疯廿四蛇原创不易,欢迎转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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